*搜查科刑事x监察医
*没皮没脸的大叔们破镜重圆的故事
orz非常非常放飞
前文:
无论是影视剧还是其余的虚构艺术作品,都喜欢在刑警这一特殊身份上开刀。
性格难以捉摸却善于破案的大叔,或者IQ200对于案件过目难忘的天才美少女,他们为这个职业镀上了一层奇幻色彩。不过说到底,真实的他们也是经常加班加点,工资还不算高的普通人。褪去那个身份之后,会在意今晚是否有时间吃晚饭,会盼着遥遥无期的假期,也会困扰于感情问题。
“他又拒绝了的说。”鸣人整个人瘫在大理石的桌面上,侧脸所触的地方冰凉一片,脑袋却还是浑浑噩噩。
“虽然我不太懂,不过谈恋爱要懂得欲拒还迎吧?”丁次拿纸巾擦了擦嘴,递了串牛舌给对面的那滩鸣人,“还是张弛有度来着?不管了,快吃啊。”碰上这种事情他也摸不清头脑,不过既然对方请自己吃烤肉,多多少少还是要顺道开导开导他。
鸣人只得一脸郁闷地张嘴咬了口,鲜嫩的肉汁配合上恰到好处的调味,绽在嘴内令人欲罢不能。
“这么贵的烤肉券,还真是奢侈啊。”丁次满足地停下了,开始了第二轮前的暂歇。
“因为马上要过期了。”鸣人叹了口气,胡乱地再塞了两片,“感觉带你吃比较划算的说。”
临近江边的位置十分凉爽,远处斑驳着各色的霓虹灯光,偶尔有几声驶过的邮轮的笛鸣。周遭不乏单独约会的情侣们,有说有笑地摸摸小手,亲亲小脸,只有这桌的两个大男人实实在在地沉浸于食物当中。
要是对面的是某人就好了。
那些言情说爱的小说里总会把同前任的相见描绘地那般彻骨,过往的曾经会如涌泉一般浮泛于主人公的面前。他们会哑声,会流泪,会痛彻心扉,会把无数的遗憾留给观众。
鸣人也曾幻想过无数个同对方再次碰面的景象,也许是转角的街口,是风评极高上过美食节目的拉面店,或者仅仅是遥不可及的新闻采访中。
可惜无论是哪种,在过去的十年,在这就面积来算仅是一小地方的东京里,他们都不曾有过一个足以令人回眸的擦肩。
而真正亲临那个场景时反而没有所谓的波动,他们如同旧友般问候,寒暄。他以为自己把往事完好地存封埋葬起来,却殊不知又被种下了一颗种子,一日日地挣扎着破土。
就算失败108次,208次,也还有第1008次。
漩涡鸣人就是这么大胆而又令人意外。
漩涡鸣人从来都是这么大胆而又令人意外。
“诶,鸣人君是在哪个大学念书?”
平价的西式餐厅是联谊的首选地点之一,美味好吃的意面牛排,可以共享的薯格炸洋葱圈,还有舒适的环境。
对面是位小巧的女性,及肩的头发编起来几束,妆容精致不显浮夸。她终于鼓起勇气同这位看起来十分健气、金发碧眼的家伙搭话。
“啊?”叼着一片生菜的鸣人一愣,赶紧嚼了嚼咽了下去,“我,我高中毕业后就开始打工了的说。”略显苦涩的汁液弥散在嘴间,他赶紧灌了两口汽水。
“…这样啊。”回话有着欲言又止的尴尬,对方没了再接下去交谈的架势。
鸣人撇了撇嘴,见怪不怪了。他也曾在懵懂的年岁里暗恋过班中的女生,少女青涩的面容还有如鸟雀般俏皮的声音是他长久以外的憧憬。而那些都是些往事了,现今的他忙于生计。不过因为较好的人缘,他总能受邀参加各类联谊的活动,但那些东京名校的大小姐们自然是眼光很高——比如偏好斜对面那位名为宇智波佐助的小白脸。
那人肤色虽然白皙,但能自裸露在外的那截小臂窥得一层薄薄附着的肌肉。睫毛纤长,随着眨眼忽闪忽闪地,往下的嘴唇被果汁润得泛着水光。
他好像喜欢吃小番茄,数着对方第8次对沙拉盘里的番茄下手,鸣人笃定道。
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才能把在情爱上似乎丝毫不感兴趣的这位拿下呢?
身着v领的女性面色酡红,脚步也开始虚浮。相同于佐助,她是在男方里人气极高的,有致的身材外加大学学生会长的身份,是在多数走清纯风的大学女生里少有的年长干练。难得碰上这样独具特点的女性,大家自然是要多灌下两杯,逼得人有些眩晕醉酒了。
“佐助君快去帮帮忙啊!”
眼见她连连推拒着倒酒,最后捂着嘴去了洗手间,众人们纷纷开始起哄,催促这位东大理科三类的帅哥把握机会。而似乎少有面临这种场面的佐助涨红了脸,动作僵硬地起了身,随着人去了洗手间的方向。
“还好吗?”
女性柔软的身躯若即若离地贴着他,佐助不知将目光放至何处,手上的动作停顿在半空,扶着人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但可以断定的是对方现在已经没了自理能力,不能就这样之置其不顾。
在走廊的角落里醉酒的美女半倚着一位帅哥,女性的一缕长发搭落在男性的肩头,似乎可以想象二人相缠的呼吸,而暧昧气氛逐渐升温。
遇到这样的情形一般人会怎么做呢?
也许是上前打趣一句,调侃八卦一番,也有可能是默不作声的离开,给对方制造机会。
不过我们总是出人意料的漩涡鸣人好像并不是很清楚这样的套路。
“那个…需要帮忙吗?”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硬生生地半路插了进来,为了缓解尴尬地氛围还嘿嘿傻笑了两声。
白痴。
不过,是雪中送炭的白痴。
最后二人硬生生把酒后乱性的剧情演成了助人为乐的戏码,一路连扶带背地把醉酒的女性送回了住所,托付给了对方的同居室友。
即便不省人事也绝不趁人之危,大抵也许会被女方的父母感慨真是个好孩子。
“那个…”
饶是惠比寿街道的夜晚很繁华,到了深夜的住宅区依旧只有昏暗的路灯孤零零立着,佐助瞄了眼自己身侧的人,试图从今夜的联谊谈话中回忆出怎么称呼对方。
“鸣人?”第一次念出这个名字有些生疏,令他想起了拉面里的鱼板。
认真目视前方走路的人慢了半步,转过头回应他:“嗯?”
“你也住在这附近?”
从送先前的女性回去再到上电车,这个傻里傻气的家伙都跟在自己身侧,偶尔冷不丁地冒出一两句老头般的笑话。
“啊,不是啦!”鸣人将双手交叠置于脑后,呈放松的姿态,“我在想也要把你送回去吧?”
佐助很少在心内对不算熟络的人进行评价,但鸣人是个例外,在相识不及6个小时的今日他已经默默吐槽了无数次白痴了。
“我不是女生。”他轻叹了口气,顿足了。
“抱、抱歉。”鸣人也随之停下了脚步,他背对着,遮住路灯投来的光线,将对方笼在阴影里,不知如何作解释。
“你住哪?”这个点电车应该已经停运了,而附近也很难打车。
“啊?我住在大森诶!”
大森在东京的顶端,坐车要几十分钟,步行则是以小时计算的。
真是让人头疼的家伙,佐助头次开始思考是否要让别人在自己独居的住房里留宿。
“不介意的话…要在我那过夜吗?”
明明对方还是面无表情,鸣人不知为何读出了些不好意思。
那日天气很好,白日里是艳阳高照的晴天,直至深夜也万里无云。如棋盘的星罗洒在上空,是静谧且幽美的夏夜。不过他觉得,北面最为闪烁的那颗也比不上对面那人黑色眼眸里映射的点点光芒。
啊,啊,年轻真好啊。
30多岁的漩涡鸣人是被闹铃吵醒的,从6:00一路开始,6:15、6:30,最后到了7:30床上的人才真正晃晃悠悠爬了起来。
他在刮胡子的时候划破了右侧的脸,龇牙咧嘴地从药箱里翻找出了创口贴胡乱地贴了上去,似乎黏胶的部分还触到了伤口。衣物是从刚洗好还没叠的衣服堆里拎出来的,还没来得及熨烫而显得皱巴巴。
“今天要早到你忘了吗!”
手机听筒里传来了小樱怒吼的声音,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快跳至8点,鸣人一边含糊地应答着一边往面包机里塞了两片切片面包。他胡乱地翻找着自己的公文包,想起了昨日那个死者,除去嫌犯前妻似乎就没有了相近的亲属。
孤苦伶仃还真是可怜。
冰箱里的牛奶过期了,只剩下一个蔫了的苹果,厨房内传来了糊味。
鸣人一边嗷嗷叫着,一边叼着糊掉的面包片窜出了门。
至始至今他还很想念十几年前那个清晨,味增汤里有海带与豆腐,烤鱼很嫩咸度刚好,热腾腾的松软米饭拌着下饭的渍菜。
还有穿着宽松衣物,有几簇头发不安分地翘起,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的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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